柳明恭被带至殿上,一甩袖子,不卑不亢。
“跪下!”
太监又喝。
“昏君不值得柳跪拜。”
柳明恭气哼一声,偏过头去。
“大胆,出言不逊,你可知罪?”
“你一阉人,狗仗人势,大殿之上岂容狗吠?”
“你你你!”
太监被气得说不出话。
皇帝摆摆手,示意退下。
宫人呈上书信情物,“柳明恭,这些可是死证,你有何话可说?”
皇帝尽数将案台的证物掷于柳明恭前。
“明恭与晚儿青梅竹马,两情相悦,你从中作梗,强逼晚儿入宫,致使晚儿早逝,现如今又来毁她清誉,我与晚儿平常往来书信,字字清白可鉴天地,何来私通?倒是你,捏造罪名,枉害忠良,颠倒黑白,沉湎淫逸,昏庸无道,鱼肉百姓,我天启亡矣!”
柳明恭突然暴起,冲向殿内梁柱,触柱而亡。
皇帝大怒,“将其尸体剁碎喂狗,家眷全部贬为贱奴,即刻流放。”
元翌看着那滩鲜血,不知为何,心里受到震动,柳明恭之言字字泣血,不惜撞柱,她还是不明白,君王无德,推翻就是,何必如此。
元翌不明白,士怀高洁,不堪欺辱,宁死不屈。